战锤:我不要成为臭罐头啊!!!_99.色孽大舞台!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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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9.色孽大舞台![1/2页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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寒冬与草原——无序叠加——异族者——疯狂噬尾之蛇——概念反噬——自娱者——疯子、欲望女王、蜕皮者、癫子、与火共舞之舞者——



打破那面墙。



带入虚妄之境。



疯子。



欲之主。



赢者?



输者?



九亿兆密语凝为诡光,划过鸟羽——守密人、掌管命运之君王、玩弄时间者、交易者——



棋手。



慈者哭泣,血主自断臂,踏入无上阶梯之路合拢,一者狡诈,一者暴虐;一者明,一者囚——



棋子。



终局将定。



+你看见了——但其实你并没有看见真相与现实——时间乃是狭窄小盒中被关入的玩物——而你是那只猫。+



+我?我则是一届看客。+



合作化为怪谈,但你依旧可以握住缰绳,你那蛮荒荒谬的同僚是你坐下的野兽,尽管祂们并不知情。



或许祂们却也乐见此幕。



新晋者依旧年轻,玩弄权柄令祂癫狂不见前路——不过为神明视线之外的休憩,神明已醒,并快活如饮水,疯癫如脱兔。



万变之主将移开视线,帷幕在现实与虚幻间化作玩物,祂们中年幼的衔尾蛇对此最具心得,祂正欢快地大笑。



而棋手知道棋子想要什么。



祂望向皇帝。

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

银河正在颤抖。



有什么巨大的荒谬存在正在侵入它,疼痛令恒日陨落,星辰在难以忍受的燥热间沸腾、燃烧。



不。



祂既是在进入它,亦是在被进入,但主动方仅有一个,疯狂与沉沦为欲望奴隶之欲之主,祂主导着它,像是祂苏醒时分的那场前戏。



蝼蚁在它们媾和淌出的混沌乱流间战栗,巨大的欢快让祂不在在意那些细枝末节,它们小小的尖叫变得可笑,再庞大的乐章也撑不起宇宙的呻吟。



祂撕开它,它亦撕开祂。



伟大的事情总伴随着漫长的痛苦,祂需要有耐心,这不再是现实与梦境赏赐于你的时机——那天祂是新生儿,而新生儿总是被这世界善待,但祂再也不是了。



于是它抵触你。



这令祂感到不悦,祂感到气愤——倾轧下来的垂天星雨又再度安慰了祂,祂响起那天的欢愉——事情总是变得更加困难,明明这世界并非处女,它是一个婊子。



现在这个婊子却在用力地挤压祂,用规则将祂挤压出去——



祂不过想要一夜风流,追求真正的欲之道,



祂做错了什么?



但祂最终还是成功了,祂紧紧地攥着它的手,将它探入祂的体内,祂包裹住世界,世界亦包裹住它——这很累,但一切都是值得的。



色孽愉快地笑出来。



蝼蚁在祂的身下欢呼。



真空化作了某种实与虚的介质,那是祂的权柄,这世界不再冰冷,不再空洞,它被某种燥热狂热的虚妄填满,



蝼蚁被世界最后倔强的规则抛出它们所搭建的壳,它们本该直接死亡,化作虚无,但伱所搭就的温暖乡救了它们,于是它们或尖叫,或呻吟地醉倒在这份癫狂中了。



祂感到愉快与劳累,但时间依旧在流淌——



祂痛恨时间,祂喜好时间,在棋手之间,时间总是无序混乱的,但现在,它依旧在好好地流淌,并朝着更远处前行。



这意味着祂的时间不多。



最幼女王虽然急迫,却知晓自己想要为何。



祂急切地伸向它,蝼蚁们的小巧造物,祂看见它已然深深地陷在了柔软的欲之绸间,龙脊断折,再不复它昔日在花园间的无趣外表了。



搁浅的坚忍号。



祂伸出手,向外拉开壳,就像是在掰开一颗融化内核的巧克力球,钜素连同火焰,还有尖叫的颗粒与鲜血一同淌下。



祂感到饥渴。



黑暗王子伸出长舌,祂快快地舔舐着内在,时间不多了,时间不多了——祂已然听见爱莎那令祂怜悯的哭泣了,哦,天呐,她还是那么吸引祂。



祂感到自己腹间燥热,灵族亿亿万灵魂在祂肚中尖啸,祂亦发出尖啸——



你在哪儿,爱莎?



祂急急伸出手,指间传来无力无感的触觉,这令祂吃痛般地战栗了一下,但封印因此松动,色孽嗅到了那股美妙的气息。



祂急忙再度伸手——但突然冷淡的银河告诉祂无趣的家伙来了——祂不喜欢那个家伙,丑陋、无趣、固执——祂知道为什么胖子喜欢他。



祂不喜欢他。



但他已经来了。



【阴云】简直是扫兴的代名词,色孽不悦地转过注意力,祂想起他曾经的样子,在被捕捉进那具躯壳前,这些概念有这么令祂厌烦吗?



那硕大的金色家伙又为何选他呢?



狂热的、癫狂的、如梦的一切都在迅速冷却,黑暗王子身边的狂欢开始褪色,祂所渲染的梦境被打破,莫塔里安进来了。



他尚且称得上忠于自己。



并不是他被人为塑造的模样,雾气丝丝飘进来,欲之主好笑地看着这雾气先去包裹了那些蝼蚁——



【阴云】被人类的教导所拘束,所定型,假若他想,他随时可以建构出一模一样的蝼蚁,但他却依旧选择浪费自己的力量,而不是同色孽玩耍。



黑暗王子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,祂饶有兴趣地注视着【阴云】,这或许是另一种无趣的前戏,祂的巨物依旧朝着爱莎哭泣的方向前进。



或许跟胖子的前戏也会类似如此。



祂有些百无聊赖地想到,旧的刺激已然消退,即便世界依旧在尖啸,但祂却已经感到不满了。



色孽触到那处柔软的温暖。



啊,爱莎。



肢体的末端开始凋零,簌簌白烬飘下,是花园的力量……色孽想到……不……是【阴云】,莫塔里安的力量。



叛逆的子嗣。



祂舔了舔嘴唇,封印已然被剥落,祂也因此中毒,但这并非重点,色孽收回了自己的手,将爱莎独自一人留在破开封印的笼间。



河流自漆黑的长廊间涌出,是爱莎的眼泪。



色孽扭动着腰肢,祂缓缓直起身,难以想象的精巧与美好在祂直起的上身显露,雄性的粗壮,雌性的柔软,粼粼微光闪烁在鳞片间,远比新生儿的家乡更加温暖。



没有什么存在更够拒绝祂,拒绝一具完美的身姿,祂是完美的,完全超脱的,超越时间、理智、欲望、文化、种族的完美。



祂是個体仅凭想象,永远想象不出的乌托邦。



色孽舒缓地叹息着,祂尽情地展开臂膀,向这个无趣的小家伙展露祂自己,轻纱与赤肤交替着朦胧,麝香自每一处肌肤透出,这里是温柔乡,这里是阳刚谷。



来吧,来吧。



虽然他无趣,无聊,又无意义。



但祂从不拒绝。



祂的叹息与娇喘化作天国乐曲,祂的一颦一笑化作丛中佳人,你不该拒绝祂,祂从不被拒绝。



色孽喘息着抚上自己的脸颊。



祂知道,神明与凡物间,注定是深不可及的沟壑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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