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露躺在床上,撕心裂肺地哭,哭的小腹隐隐作痛。她费解道,难道是hpv在作祟?
她眼角瞥向阳台,人在床上,思绪却已穿过了窗帘,把头探向了窗外……六楼,跳下去应该死定了吧?会重重地拍在石砖上吧。那等别人发现的时候,我穿着这身睡衣,他们会怎么看呢?警方应该会搜查我的家吧,我家这么乱。他们肯定会翻看我的手机,还有我写的零零碎碎的日记,画稿,那样他们就会发现我和他的秘密了。我和他的事,至今应该还没人知道,大概以后也不会有人知道了。不过即使是我的日记里,也没有大大方方的写他的名字。
呵。女人啊。也许,这也就是个见不得光的故事吧。
不要妄想去得到一些以你们的能力无法拥有的事物:在那些妄想做一些自己力所不及的事情的人那里,存在着一种东西,一种虚伪,一种无比拙劣、无比恶毒的虚伪。
她以为她得到了他,她以为他们会结婚的。那是他们相识的第六个年头了。半个月前的备忘录里todolist还写着“领证的手续及预约,见家长……”没承想,妄念,空想罢了。
她极力遏制住自己想跳楼的冲动。
坐起了身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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